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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微笑 
 
 
  黑口本

『如果沒有相遇,哪來的別離』暮冬的早晨,希微的陽光映在眼中,我牽著腳踏車爬坡著,心理依舊不爽低估著:「為什麼學校建築在山上?」,每次上山時我都會習慣性的向右看,好奇想著停車場的隔壁中日混合式建築物,是否真有人住在此屋?是陰森森的老太婆?詭異的大叔叔?還是神祕的小孩子?當然這個話題持續自問著快四個月,依舊沒有個明確的答案給我。

  12/31,我決定要在晚上一探究竟這棟屋子。果然山上就是比平地冷多,穿後外套加上圍巾,依舊是冷風颼颼、寒風刺骨的,好在今天爸媽回外婆家過夜,不然晚上八、九點了,還有小孩在外面遛達,可是會被警察帶回警局訓問的,並且連家長也叫過來訓罵。

  這棟中日混合式屋子,似乎是有幾年沒清掃過,雜草叢生、詭譎恐怖的像似日本鬼屋般,左邊有塊小地,有著陰森、深而不見底的一口井佇立在那,讓我不禁好奇這裡是否曾經發生過命案而尚未破解呢?墨紅的大門被我輕手一推,「嘎─嘎─」的聲響傳遍這寂靜的夜裡,伸手不見五指,剛進屋時還有些不適應黑暗,莫約幾分後,慢慢了解這棟房子內部的構造,裡面有不少的藝術品擺飾著、有如西方辦公室般的客廳,細膩的我卻意外發現到,剛才在外頭看有如廢棄屋的地方,裡面卻連一條蜘蛛絲線也沒有,更別說沒有灰塵,真搞不懂為什麼這屋子的主人為何不順便連外面的雜草也順便清掃清掃一下,這麼有藝術氣息的聖地,竟然內外相差十萬八千里!稍微環視一下,有三扇門,我便隨意打開中間那扇門。

  看來似乎主人不在屋內,門把幾乎生鏽到全屋子都可以聽見「軋─軋─」的尖銳聲音,「是誰在吵我在睡覺?」一句令人感到威嚴的話語,令我戰慄不已而聽在那兒移動也不動,「別以為你待在們的後面,我就不知道你躲在哪裡。」又是那語氣的聲音,「你不知道私闖民宅是違法的是嗎?」是阿!我是知道呀!我只不過是好奇好奇看看而已,但我直覺告訴我,如果我敢那麼說,那我就見不到新的一年曙光了,便膽怯說:「抱…..抱抱….歉,我不是故意要私闖您的屋子的,真的很對不起」然後講完立刻、馬上就轉身,拔腿開始跑。

剎那間,我被一隻強而有力的手緊捉住不放,重心不穩向後傾倒,「碰!」一聲巨響,幾乎快震動這間房子,「痛痛痛,怎麼回事?」我回頭瞧看,一頭凌亂頭髮、只穿一件皺褶的白襯衫、黑亮卻深而不可知的明眸及鮮紅般的蠍子印在左手臂上,雙眼充滿怒火並狠狠盯著我說:「小朋友,你要在我大腿上坐多久?」我赫然跳離開,「你差一點要把一隻小狗給壓扁了」一隻手指著黑黑的一團說,原來是有狗呀!我還以為是什麼呢?「你來這裡是要做什麼?」他嚴肅問我,「好奇….進來看看」心虛的低下頭不敢直視那兇狠的眼睛,「那….小朋友探險時間已經結束了,趕快回家吧!」他起身,便懶懶的回房睡覺去,悄悄出門後,我突然也被亮麗四射的煙火驚嚇到,原來…2010年已經到了。於是我決定明天還要再進去一次!

  『若想是痛苦,那寧願忘記一切』2010的第一個早晨,1/1,我便再次全副武裝,再次前往那間鬼屋!但眼前的景象卻很難和昨晚相比,白天的它只不過是單純的中日式房屋,周圍稍微長些草而已,難道昨天的情景視假象、是夢?但是唯一可以確認的是現在眼前從朱門打開的少年,的確跟昨晚的黑人一模一樣,「你你你….你為什麼不把草清一清?」等我講完話才發現,自己真白痴!一大早哪有人會講這件事情的,「懶」丟下一個字,就向早餐店吃飯,蛤?什麼!懶!!吼~就只因為懶!心中就出現莫名火把便衝向那少年說:「邋遢!懶豬!懶鬼!」一直向它罵,在早餐店吃早餐的客人還以為是情侶在吵架,便不插手管。

  「所以呢?就只有這樣?」一語道破的他,令我不知到如何接下去講,「阿!還有,你的髮圈斷了!在那裡」一邊吃著牛肉麵一邊指向馬路中央,難怪我覺得今天好輕鬆,原來是頭圈斷了而頭髮放下來,「那沒事就別煩我」語畢,當少年正重重的甩門而入時,我立刻向對岸大聲說:「請、問、你、叫、什、麼、名、子?」,起先少年是震驚一下,後來緩緩說:「做什麼?」,痾這個嗎我也說不出個理由,只是想要請教這棟屋子的擁有者貴名罷了,但我依舊遲遲說不出口這句話,「家祐」然後就關門而入,但是好奇心驅使我要跟上他,跟他上樓梯、跟他走走廊、跟他到辦公室,家祐很不高興說:「你要跟我到什麼時候?這時候不是小朋友最喜歡出去玩嗎?」「家人都在外婆家..」「那你自己去玩!」「沒錢...」的確!我幾乎把這個月的生活費都花在買小說上,差點一度沒錢吃飯,「那也不要一直跟著我」「…….」,他無奈嘆息的說「那你把外面清理清理吧,是你自己這麼說的,做的好會給小費」我眼睛立刻為之一亮,有錢可以賺,跑去外面拿打掃用具,賣力的清除雜草、把灰塵清除乾淨、整理周圍樹木,差不多到了正中午,少年慢慢走出來,稍微巡視一下,便拿五百元給我說:「做的好」「恩...」沒沒想到這是我頭一次打工所賺得到錢,自己眼框情不自禁的流起淚來「….」「不準哭、要微笑!你打從昨天便沒有笑過,你是人偶嗎?」家祐指責說,笑….這是一個多麼陌生的字,沒錯!自從我進到高中後便從來沒笑過,一次、一次也沒有過,咦?「好痛!」他家祐他竟然用手用強硬把我嘴巴拉成月亮弧形,「要微笑~~」拜託~~哪有人會強迫別人笑的,而且是手動式的,但也因為這種舉動,我笑了出來,我笑了!我真的笑了!

  『不準哭,要微笑』1/1晚上,我用天文望遠鏡看著星空,北極星的光芒比昨天減弱不少,或許是今天雲量稍為多一點八,所以才誤以為北極星的亮度降低了,上網和國中朋友─葉明真聊天,她說最近台灣富豪身邊隨身攜帶的財產都被一位帶著〝笑臉面具〞的人洗劫,要我最近小心自己的財物,我也不以為然,畢竟那位義俠是搶有錢人家的錢,又不會對我們平民老百姓下手,怕什麼!接著她又說:「哇!!那傢伙被我爸給射了一槍在左腰!看來他走不遠了~~」天呀!!義俠受傷了!祈禱她在傷勢回復時,警方別找到他。

  1/2,我依舊往常到家祐家去,但今天大門死鎖著,大聲喊叫他也沒有人反應,或許他是睡熟了,等她肚子餓了自然會出門的,就這樣苦苦等了快11小時,依舊沒人來開門,我便跑去早餐店大嬸說:「請問那棟建築物的主人去哪裡了?」,老闆娘疑惑歪著頭說:「小姑娘~~那一棟根本就沒人住呀!」「昨天!昨天早上我和一位男生吵架的那位呀!」我著急說,「昨天.....我只記得你有來這裡呀~但沒印象有人和你吵架吧」老闆娘一直否認說,不對!不對!完全不對!昨天明明就吵的全餐廳都知道我在罵他,但是為什麼?才隔一天,大家都忘光有家祐的存在,我不信她們,一定是在說謊、一定是在騙人。

我迅速跑回房屋用力敲門,才敲一下,門就被我敲開了!立刻看見桌上有一封信,我偷偷翻閱讀:「當你收到這件信時,我想我已經不在這裡了,因為臨時被長官調派到俄羅斯去辦事,所以來不及和你當面說明原因,不過感謝你很照顧這棟房子,還有別忘了『不準哭、要微笑』 家祐上」什什麼嗎這樣匆匆的離開….

「碰!」一聲倒門聲音傳片整棟屋子,「別動!我們是警察!」咦?這不是小真的爸爸嗎?「小雲?你怎麼會在這?難道....」警察眼睛都盯著我手上這封信看,便立刻搶過去,一致認為我是共犯,共犯?「家祐做了什麼事?」我擔心說著,「我想家祐也是匿名的,他….他就是那位笑臉面具人,快把它抓起來!」騙….騙人的,家祐不是那種人的!他只是一直在待在屋內工作而已,我嘶吼說:「別開玩笑了!」語畢,便突然颳起一陣風,是那位笑臉面具人,他就站立在我和警察之間,道:「放開她!」這熟悉的聲音,該不會就是家祐!?,「我偏不!」,笑臉便用繩索把我和警察拉開,但其中一位警員便用木棍打傷他左腰,「唔.....」,果然笑臉他受傷了,傷口還沒癒合,卻又再次重擊他受傷部位,「你就乖乖投降吧!只不過關幾年牢而以」警察說,「投降….我字典裡可沒有這句詞」笑臉說,突然周圍颳起一陣巨風,「睡吧!」當場員警陸陸續續的倒下,此刻我也發現到面具….掉了,便跑到他面前看,家祐!!「不會吧!真的是你!」我訝異說「切!被你看到也沒辦法….……」他苦笑說,左腰不斷冒出血來,我連忙幫她做了緊急包紮時,他說:「我們應該是不會再見面了,我不想連累到你…….別忘了要微笑….」語畢,一轉身就不見蹤影,只留下一個笑臉面具。

  1/3,彷彿昨天的事沒有發生過,大家也不記得有〝笑臉面具〞的人,而桌上那具笑臉面具似乎說著:「不準哭、要微笑」,如果有人說為什麼我變的更開朗,、更活潑?我只能說:「不準哭、要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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